女子当伴娘遭骚扰 新郎父母怂恿闹事婚庆节目低级下流
婚庆节目低级下流
乔玉璇是北京一所高校的法学专业女博士,从湖北嫁到吉林省四平市。举行婚礼时,新郎的家人为了热闹,请了当地一个剧组来表演助兴。
“我以前以为这种表演应该是很喜庆、热闹,但那次表演让我‘刮目相看’。”乔玉璇对《法制日报》记者说。
据介绍,表演舞台搭起来后,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围坐在舞台附近,新郎新娘和双方父母坐在舞台正中间。开始的几个节目比较好笑,但之后节目的尺度越来越大。先是女演员表演尺度增大,完全不管舞台下还有四五岁的小孩和六七十岁的老人。后来演员开始在节目中增加荤段子以逗乐观众。最后,主持人让新娘新郎上台,从给大家表演亲吻、拥抱到询问新娘新郎房事细节,甚至问到男方父母的房事经验。亲戚朋友看到双方父母的尴尬都哄笑起来。
“我不是本地人,我一点也不能理解大家看着新人一家面红耳赤时的开心。至少在我们老家不会对长辈开这种玩笑。虽然只是言语上的调戏,但是我还是觉得很不尊重。”乔玉璇说。
打闹过度伴郎挂彩
陈勇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职员,在安徽省安庆市工作。今年2月初结婚,新娘是当地人。
婚礼当天早上,陈勇和3名伴郎开着婚车去接新娘。按照当地婚礼风俗,在接新娘的路上,新郎要给堵着路的村民发香烟和鸡蛋。不过,有的村民比较过分,直接坐在马路中央,索要一整条烟当“过路费”。
“当地风俗是新娘的家人给伴郎和新郎的父亲‘抹红’,就是用红色颜料抹满整张脸。这个环节,伴郎四处躲,新娘的家人四处追。追到后,不仅‘抹红’,还使劲拧伴郎的耳朵,使耳朵看起来和颜料一般红。可能是大家比较忘情,1名伴郎的耳朵被拧破出血。我很担心,当时就送他去附近的卫生院就医。”陈勇说。
陈勇告诉《法制日报》记者,“简单包扎了一下,幸好问题不大。不过,我还是挺愧疚的。对方是我妻子的长辈,我也不好意思劝阻,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朋友受伤。不过,这在我们这儿算是很轻的伤害了,新郎、伴郎在婚礼上挂彩是常有的事。如果伴郎看起来比较强壮,新娘的家人下手会更狠”。
法不责众观念作祟
现代社会,婚庆陋习为何仍然存在,并且在有些地方愈演愈烈?
对于婚庆陋习的受害者来说,他们的感受尤其深刻,从各个层面进行了反思。
方丽玲认为,婚礼陋习的存在与婚礼当事人的态度有着直接原因。就她的经历看,新郎父母的纵容、新郎的漠然、新娘的软弱,才让她在发小的婚礼上出尽洋相,被众人戏弄。对伴娘进行性骚扰和其他伤害并不是个案,也并不仅在某几个地方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