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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永信资料微博及照片最新近况 网戒中心地点在哪介绍

2016-09-09 11:46 来源:凤凰网游戏 0

  王安告诉我,二楼两扇亮着的窗户之间,就是用来电击治疗的13号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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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有人说家长也糊涂,杨永信只是个工具,家长是帮凶,行,我认。”在北京大学读社会学硕士的刘刚对我说,“但是法律是干什么的?法律不就是应该挡住傻逼的吗?法律不该帮助弱势群体不受伤害吗?家长糊涂,孩子就活该?就活该被糊涂家长和骗子一起把自己弄死?”

  徐博闻向我介绍台湾的现状:“(在台湾)青少年不是父母的私人财产,而是社会的公共财产。如果任由孩子受到虐待等不正当待遇,则需要依法接受四小时以上五十小时以下的亲职辅导教育,严重的或不参加辅导教育的要接受不同等级的罚款,情况特殊无法承担抚养义务的父母,孩子会被送到安置机构,直至父母具备抚养能力或孩子自己具备自立能力为止。”

  “你也可以向法院起诉说父母虐待我,我要求剥夺他们的抚养权,你的确可以这样做。”曾任检察官的律师何菲菲对我说,“但是实质上,你觉得法院在接受你这个案件以后,它在审核相关证据以后,会觉得父母让你来接受这种行为是对你的虐待吗?换一个角度,你觉得父母在虐待你,送你过来接受这种非正常的一个教育吧,是在虐待你吗?”

  “您的意思是父母主观上是为你好的?”我问。

  “每个父母的教育方式不一样,他们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,也是爱子心切,想让他正常化,你说他想害他吗,也不是的。这种情况下你向法院起诉,我是觉得很难,基本上不可能的,问你抚养权归谁,归你的祖辈,你的祖父辈,还是让社会来抚养你。社会的话也是他的社区啊,社区的话你也知道中国现在的现状,而且没有这样的机构取代父母来管教你的。而且你的父母的话也不是有虐待你的行为在里面。要剥夺你父母的抚养权,父母只会更伤心。”

  我们准备离开,有孩子通过窗户向外张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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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几乎所有的孩子在网戒中心都被“成功改造”了,他们一度变成了家长想要的样子,杨永信口中的“精品”,但不安和恐惧始终埋在他们的心里。他们的人生被彻底改变了。

  没有人想要报复杨永信,大多数人甚至拒绝接收和杨永信有关的消息。“你别让我去杨永信吧,我发现还是没勇气,看两眼,就不行了。”王安说。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不停地失眠,梦见网戒中心。“宁愿睡在大街上也不愿意回家”。一次在酒店,王安无意间在电视上看到杨永信的脸,他突然脑袋一片空白,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砸掉了电视。

  那天晚上,王安带我们来到网戒中心探查,时隔八年,他第一次回到这里。当时是拉窗帘准备睡觉的时间,楼道里空无一人。我们停留了十分钟,下楼时王安的腿在发抖。

  王安说网戒中心改变了他。“确实是把我整个人都变了,我现在是真正的双重性格,一般人都是刚见面挺生分,熟了之后逗逼,我正好反过来。所以我朋友不多,他们觉得我对他们不自觉就生疏了。”王安说。“我变得不想要孩子,做事非常极端,我会把所有筹码都拿去赌,比如说一个东西,拿一点会判三四年,都拿了就是死刑,我肯定会全拿了。要不就不做,不怕死了,必须要把你带走。”

  王勇是李林峰在网戒中心的好朋友,家住山东日照。“他面上跟爸妈关系特别好,但是走的时候绝对是……他心已经冷掉了,彻底冷掉了……”王勇从网戒中心离开后失踪了,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他换掉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。王勇已经失踪7年,直到两年前,李林峰还接到王勇妈妈电话,询问王勇的下落。王勇妈妈说:“你要是有他消息就让他回来吧,我什么都不要求了。”但李林峰也不知道王勇的下落。

  曾宇觉得自己看透了一切,网戒中心的经历让他感觉死过一次,他曾经有理想和目标,但现在失去了,他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,“过一天是一天吧……感觉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很好”。

  有两件事曾宇始终记忆深刻。小学时候,他要钱买两只铅笔,只买了一只,剩下的钱买糖吃了,他爸拿着鸡毛掸子打他。还有一次贴春联,天特别冷,风很大,怎么都贴不住。父亲觉得他没有用心,从梯子上下来就把他踹趴下了,他趴在地上,半天没起来。(触乐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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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头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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